返回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64  无敌香菜大王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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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,已经悄然上演。

等程以镣从鬼迷心窍里回神的时候,贺松风的左右小腿肚已经高高架起,架在他的手臂上。

不该发生的事情正在发生,不该觊觎的人也正在吞吃入腹,禁忌危险的关系已然成立。

甚至在程以镣回神的过程里,他甚至在找贺松风讨一个吻。

程以镣像狗,额上垂下的碎发就是他乱摆的狗尾巴,在贺松风温润的包容里,兴奋地晃成了混乱螺旋桨。

而在程以镣的鼻息里,发出了狗护食时的低吠声,呜呜轰轰的。

“这是我哥的?”

在程以镣护食的凶猛注目里,贺松风微笑着点头。

“……嘶,贺松风,你好爽啊。”

程以镣把刺人的头发深埋在贺松风的臂弯里,拱来拱去。

贺松风双手轻柔地搭在程以镣的脑袋两边,爱抚拥抱。像妈妈一样,几乎没有底线地宽容对方毛毛躁躁的冒犯。

程以镣忽然直起身子,捏住贺松风的脚踝,轻吻那一处凸起的骨头。

他问出了换谁来都会问的问题:

“我厉害还是我哥厉害?”

贺松风没回答,保持着纹在脸上的体面笑容,望着天花板,看天花板上的精致花纹似海浪暗流涌动,汹涌澎湃。

“嗯……嗯嗯……”

程以镣不满意贺松风的沉默,咬住贺松风脚踝的骨头,像狗一样啃咬,刻出一圈万分明显的血淋淋齿痕。

贺松风无动于衷,程以镣拿他也没办法,只好由啃转吻。

膝盖猛地砸在贺松风的锁骨上,砸红一片,几乎锁骨都要被膝盖给磕裂。

程以镣的表情从清白转为迷乱。

他几乎忘了这里是哪里,也忘了现在他冒犯的男人是他的谁,更不在乎程其庸对他、对他怀抱里男人的警告。

至于程其庸留在贺松风身上的笔迹,被他没脑子的一股脑用手擦动。马克笔没那么容易擦干净,抹得皮都要破了,也只是笔迹晕开,跟着水痕脏兮兮晕得到处都是,蓄在腰窝的水都变成黑水。

至于那枚红印章,程以镣抹不开,急眼到打算用牙咬。

贺松风冷冰冰审视程以镣的变化,在这样特殊的沉溺节点,抬手一耳光扇在程以镣的脸上,指着门缝,从唇齿间轻飘飘吐出三个字:

“程其庸。”

短短三个字。

人类从无脊椎动物变成脊椎动物,花了三百万年。

而程以镣从脊椎动物退化成无脊椎动物,只用三毫秒。

程以镣软绵绵地滑跪在地上,低着头一动不动。

贺松风还保持着膝盖贴锁骨的姿势,并没有因为程以镣的离开而恢复正常。

远远看去,诡异地像程以镣在参拜贺松风身体敞开的秘密。

程以镣是贺松风这具皮囊的头号虔诚信徒。

他对它磕头跪拜。

然后又对他满怀歉意的赎罪,大喊一声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
在贺松风无声地注视里,程以镣饱含愧疚地认错:“是我强迫嫂子的。”

贺松风“嗤”地轻轻笑了一声。

在程以镣说出这句话之前,贺松风一直认为程以镣会把错误推到他的身上,没想到这小鼠胆子的程以镣竟然敢担责。

程以镣跪了好久,久到桌沿上的水渍几乎要干涸,他也没有胆量抬头。

还是贺松风坐起来,一只脚踩着桌边做支撑,另一只脚踩在程以镣的发顶,惩戒似的往下一压。

程以镣就跟个弹簧似的,额头猛地低下去磕在地砖上,又在头晕目眩里立马把脑袋仰得高高。

贺松风的脚尖顺势踩在程以镣的下巴上,把人挑逗地往后轻轻一踹,看人迷迷糊糊地摔坐在地上。

“呵呵……”

贺松风轻笑一声。

程以镣意识到了什么事情,他猛地扭头扫视一圈,顿时明白自己被贺松风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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